2024-11-18
福建第一,全国16!复【文章导读】年少时的调皮导致他患上病毒性角膜炎,右眼只剩下光感。为治疗自己的眼睛,26岁的许斌(化名)四处寻求帮助,甚至称只要有人能帮他治好眼睛,他愿意被对方包养。前不久,好心
年少时的调皮导致他患上病毒性角膜炎,右眼只剩下光感。为治疗自己的眼睛,26岁的许斌(化名)四处寻求帮助,甚至称只要有人能帮他治好眼睛,他愿意被对方“包养”。前不久,好心人赞助了他部分手术费用,许斌终于如愿接受了角膜移植手术,视力得到恢复。 陷入怪圈:治不好眼睛找不到好工作 找不到好工作攒不够费用。
许斌来自湖北,目前在厦打工。他的眼睛受过两次伤,都是年少时和朋友打闹造成的。一次是初中时被同学甩起的裤脚“扫”到眼睛,一次则因打斗导致废弃日光灯管破裂,里面的化学粉尘随风进入右眼。他的右眼并发病毒性角膜炎,几年来反反复复,最后仅剩下光感。由于眼伤反复发作,许斌就读中专两年后辍学。从5年前开始,他一直在几个大城市之间辗转打零工。他曾在泉州当服务生,一个月的工资900元。
许斌原本一直想找一份收入高一点的工作,早点存够钱治眼睛,可眼睛没治好,找好工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,而没有好工作,又很难攒够治疗的费用。因此,许斌竟想到了一个自认为“现实”的想法,他希望社会上有“好心人”或者社会公益机构能够赞助他,甚至如果是想要找另一半的女士,愿意帮助他的,即使是“倒插门”,哪怕被对方“包养”,他也愿意。
“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,等筹够钱治病,估计眼睛早就失明了。”许斌解释说,比起自由,他更害怕失去光明。 出人意料:注重生活质量的“月光族” 竟为看奥运推迟手术时间。
其实,许斌很早就了解到,治疗他的眼睛所需的手术费用大约需要2万元,然而他打工五年来基本什么钱都没攒下来。“我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。”他坦言自己属于“月光族”,他的收入基本上用于自己认为所“需要”的地方:手机、通宵上网、打牌等。他说,他能存下来的钱对于手术费来说是杯水车薪,他自己也得生活,只能寻求别人的帮助。
后来,许斌打听到厦门市红十字会在厦门眼科中心设有一个“光明基金”。今年5月份,他找到厦门眼科中心,直接要求进行救助。但是“光明基金”一般只面向厦门地区的弱势群体提供援助,他的条件不符合。
今年6月份,许斌终于联系到一位陈姓的好心人,同意对他的手术费用进行部分赞助。然而,在为许斌进行手术之前又发生了一段小插曲。医院好不容易联系到了角膜,许斌却“失踪”了,一直联系不到他。今年8月份医院联系到他,他却称要推迟手术时间,理由是他想看奥运比赛,怕手术后不能看电视。8月底他终于主动联系眼科中心要求做手术,但是此时眼库里已经没有角膜材料,他的手术时间只能继续推迟。
直到9月份,眼科中心从北方调来了角膜材料,再次通知许斌前来手术。这回他终于准时出现,9月26日,他在眼科中心接受了手术。 今天上午,许斌将从眼科中心出院。“眼睛好了之后,我应该可以顺利找到好工作了。”许斌对自己的未来表示乐观。
■记者手记:不光明,宁勿自由?
要光明还是要自由?在得到救助之前,许斌给自己出了这样一道“两难”的选择题。他的答案是前者。
设身处地站在他的立场上思考,当一个人连生存都成为问题,我们理解他的选择,哪怕这样的选择与社会道德背道而驰。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,许斌并不是一个丧失劳动能力的残疾人。他已经打工5年,却是“月光族”。这里的关键之处不在于2万元的手术费是不是很多,而在于他是否为积攒这2万元而努力过。
从某个角度来说,许斌的确是社会上的弱势群体。也正是他脑子里先入为主的“弱势群体”思想,让他作出了寻求社会救助的决定,甚至想出了“寻求包养”这种不仅有违社会道德,也让大多数人不解的方法。许斌的“不争”,记者更愿意理解为“弱势群体心理惰性”。 由此,我们不禁要问,在对如许斌这样的弱势群体进行物质救助的同时,是否也该对他们进行精神层面的救治?(东南早报 2008-9-2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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